她闭上眼,痛到了极点,眼泪直掉。
孟鹤庆将水杯放到一边,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没事了,我在这里,乖,没事了。”
他从没对一个女人这样温柔过。
在他眼里,女人就是无聊生活里的调剂品,是消遣。
他曾以为她也是,所以在郁南行用那样拙劣的把戏戏弄了他之后,他因为面子,毫不犹豫的将她丢给郁南行,转身就走。
不是没反应过来,他上了郁南行的当,可当时,他以为她和其他女人对于他的意义一样,也许有那么一点不同,可只要过几天,他一样会看上别的更合他心意的女人。
可是,这几个月,她的身影时时出现在眼前,他疯狂的想念她,像得了病,翻天覆地,到处找她。
才知道,他根本不在乎她发生过什么,他要这个人,只要是她就可以。
孟鹤庆以为,她受到了这样的打击会消沉,没想到,他出去了一趟回来,徐烟已换上衣服,坐在化妆台前。
“好一点了?”
徐烟回头看他:“很好,谢谢你,孟先生。”
听到这声生疏的称呼,孟鹤庆眉间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