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凛渊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的响起，“在想什么？”
慕九幽闭上眼睛，“想你刚才说的话，我在想……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我爹怎么办。”
“你想怎样。”
“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他对我们肯定已经有防备，再硬来是不可能的了，只有想办法让他主动出来。”
“你有办法了？”
“嗯，行不行试一试就知道了。”
慕九幽在脑子里盘算着怎么实施这件事。
静默了一会儿，听见百里凛渊的声音，“你刚才想的不是这件事。”
“什么？”
“我问你之前，你想的不是这件事，你在想我们的事情对吗？”
“……”
百里凛渊道，“其实我也在想我们的事情，在想之前，我们度过的那三百年，若是没有这么多事情该多好。我们还是跟之前一样。”
慕九幽沉默。
他们都知道不可能改变的。
百里凛渊道，“他们的事情为什么要我们承担？”
慕九幽翻了个身，“困了，睡觉。”
百里凛渊，“……”
第二天一早，慕九幽醒来，身边已经没人，连余温都没了。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慕九幽整理了起身，听见外面的吵闹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