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今天安迟迟除了怪节目组,其实怪自己的成分更多些,这样都凑在一起,她心情不好,说的话也就冷了几分。
工作人员在电话那头又说了些好的保证下次不会了的话,安迟迟嗯了声,刚把电话挂断,陈慕言正好从卫生间里面出来了。
他脸上挂了些还未擦尽的水,领带和衬衫都有些乱了,脸色苍白的也显得整个人的气质都柔和了几分。
没了往日的威风凛凛,这下还真是有种病娇美人……啊呸,是病娇美男的既视感啊。
安迟迟把手机放下,大步走过去,自然地替他整理领带和衬衫。
这是安迟迟在濮阳市每天早上会给他做的事,安迟迟觉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可能会给他这么做一辈子。
而每次陈慕言看着这样的安迟迟,总会有种安迟迟属于他的错觉。
陈慕言低头看着她:“迟迟,今天的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安迟迟给他系领带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系着领带:“嗯,那下次不可以这样了,你不是陈总嘛,对你不好的事你就不要做。”
“好。”
“今天这么听话?”安迟迟对陈慕言这听从认错的模样有些意外。
陈慕言笑:“这么说平时我很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