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陈实放下手里的活,倒了杯茶递到陈老丈面前,希望他能少说两句。
陈老丈豁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怒瞪陈实,“怎么着?现在连你也觉得是我这个老头子碍眼,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是不是?”
“师父,我没有,您消消气。”陈实嘴笨,说不来哄人的好话,只能站在原地低着头挨训。
傅青鱼心里本来也不痛快,刚进院门就被陈老丈阴阳怪气的嘲讽,火气一下也上了。
傅青鱼皮笑肉不笑的提着勘察箱走上前,“陈老丈,你没念过书吧?”
“你什么意思?”陈老丈瞬间竖起全身的刺。
“若是你念过书,就该知道一句话。”傅青鱼沉了语气,“只有无能者最喜狂吠。”
“你年龄大,我本不欲与你计较,也不屑与你计较。但这并非是你倚老卖老,一而再再三言语欺辱挑衅我的倚仗。”
“还是说,在陈仵作眼中,我是那等好欺辱的人,活该被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