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移开视线,只是嗯。
不知道说错什么,见江行止突然没兴致,钟羡羽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分手后的纠缠要有个度。
过度,就成死缠烂打。
显然,钟羡羽不想让自己在他面前变成这副模样。
钟羡羽挥手,“我明天再过来。”
江行止没搭腔。
钟羡羽转身,“走了。”
桌底的冬凝终于松气,掀开黄帘子,挪身,脑袋栽到江行止怀里,一顿嗔怨。
江行止的视线从钟羡羽的背影抽回,伸手捏怀里那只坏狐狸的脸颊,低低迷迷地吐出两个字,“好玩?”
“阿行。”刚跨出门槛的钟羡羽,还没来得及关上门,突然回头。
钟羡羽手抄进风衣口袋时,摸出一枚打火机,“打火机忘记给你了,要吗。”
冬凝脑袋立马一缩。
钟羡羽显然目睹那一幕。
看到桌底真的藏一小姑娘,脸正趴在江行止腰腹,喋喋不休发牢骚,大抵在怪她怎么回头。
布不透气。
给冬凝闷得秀发凌乱,衣裳不整,嘴唇肉眼可见的红艳艳,又娇又可怜,不用想都知道在此之前是为什么藏桌底。
真的是,谁逼她藏桌底啊。
钟羡羽再看江行止,他毫无被戳破的慌张,脸上找不到任何情绪,淡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