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生也觉得奇怪,“去问问!”
罗捕头点头,让底下人去问问,看谁在这儿撒过尿。
不一会,衙役来报,说是没人在这儿撒过尿。
“前几日下过雨,就算有……也该冲散了,不可能还到现在。”安康成愣了愣,“除非是刚留下不久!”
“味儿这么腥,应该是动物的。”靳月自言自语。
脑子里忽然冒出一样可怕的东西,下一刻她忽的又一个喷嚏,面色微微泛青。
“送少夫人回去!”傅九卿眸色幽幽的盯着她。
靳月抿唇,知道他大概不太愿意,她插手这事,当即点头离开。走的时候,靳月又回头看了一眼墙角的位置,心里觉得莫名的怪异,但一时半会的又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她望了望傅九卿,只看到一袭白衣立在夜色中,分外耀眼。
“少夫人,走吧!”霜枝催促。
靳月点头,抬步离开。
屋子还算干净,只是酒坊里的屋子,关上窗也能闻出被酒味浸染过的气息,淡淡的,却时不时的往人的鼻孔里钻。床榻上放着墨狐大氅,瞧着很是眼熟。
“这不是……”靳月诧异,伸手去摸了摸,油光水滑,的确是上好的墨狐氅子,“是傅九卿的氅子?”
难怪她方才见他一袭白衣,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原是他少了这护身的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