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纤歌拳头砸在棉花上,看不得他专注认真的样子,闭上眼叹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只想帮你把身体养好。”
“你不是日日盼着我不折腾你,如今我遂了你心意。你反倒可劲儿到我眼前晃悠,是不是马车上我说得还不够明白?你好好在西院待着,别来烦我,我自然会好。”
方荨垂着头,鼓起勇气道,“抱歉!”
一针下去,楚纤歌明明白白昏了过去,方荨眼疾手快扶她躺平。
她不肯静心,耗着气跟他争执,就算扎一百根针也疏通不了气血,而且,他不知道再听下去,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反应来。
她不能不要他,因为他已无处可去。
方荨施完针,额角全是细汗,而楚纤歌气色明显好了许多,他再探脉时,突然神色一顿。
是毒!
她有内伤不假,但楚纤歌才二十二,再难养的伤也不应该迟迟耗着,从前他不愿费心,又想着要她的命,所以从未用心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