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不动声色的遮住了她的袖子,冷冷的撇了她一眼。
难道是她看错了,刚刚时景聿戴着的可是江诗丹顿,一块表上百万。
他不是住烂尾楼吗?
“姐夫,”苏卿卿扬起一抹笑容,客客气气地开口,“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你和我姐姐可要好好过日子啊,她这些年挺不容易的。那些事情,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哪些事情?”
时景聿平静的反问。
“我不知道。”
苏卿卿面色一僵。
东西是她亲手放在值班室的,也问了门卫确实是时景聿带走了。
哪个男人不介意苏晚晚那档子事情呢。
时景聿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
“姐夫,你真爱开玩笑。”
苏晚晚也注意到了两人的眉目官司,拧了拧眉心。
他们在说什么?
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
“时景聿,苏卿卿在说什么?”
“我也想知道,”时景聿耐人寻味地说道,“苏卿卿,是吗?不如你直接告诉我哪些事情我不要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