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斩草人,斩的不是草,而是草鬼,甚至是草鬼婆……”
“草鬼?蛊?”刘宴也是恍然,作为社会学的学者,民俗学是绕不开的课题,而巫蛊是最神秘的民俗文化之一。
打从汉朝开始,就有专门的律法条文来惩戒下蛊之人,古人对毒蛊致病是深信不疑的,宋仁宗时期还专门颁布了一部《庆历善治方》,专门用来治蛊。
而古往今来的经典医术,无论是《千金方》还是《本草纲目》等等,都记载了中蛊的症状分析以及治疗方法等等。
因为下蛊者多为妇人甚至是面容阴森的老太婆,所以蛊师又俗称草鬼婆。
不过这东西都是在西南地方的少数民族中盛行,思结白草是游牧民族的萨满,怎么会懂得这个?
李元朗说自己是斩草人,那就是专门对付草鬼婆的,如果确有其事,他能感受到思结白草是死对头,只能说明思结白草真就是蛊师。
“我常年在外行商,几年前救过一个好心婆婆,见她无依无靠,就收留了她,把她带到了部落里,我这萨满之位,还是她给我争来的……”
“直到两年前,婆婆自知时日无多,才把毕生所学传给了我……”
“原来还真是!”刘宴不得不感到诧异,作为一个相信科学的人,这蛊术应该就是微生物学的范畴,但如何能做到神神叨叨,通过气味就能判断对方身份,也堪称神奇。
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刘宴对此自是非常感兴趣,正要细问,李如梁已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