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成功将她吓住,萧恒镜心情大好,故意用手延着她的脸颊缓缓轻抚,最后落在她微有些红肿的唇瓣上,见她眼睫一颤吓得连呼吸都停了,这才满意地收回手,贴着她耳畔问道:“我再问你,方才那话,可是当真?”
忍着耳上传来的酥麻灼热之感,江明月在心底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嘴上却一句也不敢逞强,改成服软道:“不当真,不当真……世子,方才我是跟您赌气说着玩的,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哦,原来是气话!”萧恒镜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扬,见她小巧玲珑的粉嫩耳珠随着彼此间温度的上升而变得嫣红欲滴,忍不住喉间一动,越发凑近她的耳朵,再问道:“那……你还想不想让我休了你?”
经过昨日和方才的种种反应,江明月终于意识到,这人的洁癖似乎突然间消失了。
换以前,别说与自己这般亲密接触,哪怕是她碰过的东西,他都不肯再碰一下。
还有他对她的态度,如此大的前后反差,若说只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这也实在说不过去。
她虽然对心里学没什么研究,可也知道,大多洁癖都是心里引起的生理反应,只要心里症结消失,其生理反应自然也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