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时候,我们十五阿哥已经是太子。”樱桃毫不顾忌地说,“十一阿哥一定会觉得,他之所以成不了太子,是因为早早失去了亲额娘,恨的终究还是忻嫔,却不知道那一位到时候,还能不能活着被憎恨。”
红颜面色清冷,对樱桃道:“宝月楼那边安排好了吗,之后几天,要辛苦她了。”
樱桃笑道:“容嫔娘娘一直来问呢,这下总算不用着急了。”
随着四阿哥开始“有模有样”地调查当年的事,十一阿哥好好上书房不再闹腾,起初几日的紧张过后,一切又似乎恢复了平静,但皇后这边却被忻嫔警告了了不得的事。
忻嫔并没有向她承认自己杀了淑嘉皇贵妃,只是说怀疑令贵妃在针对她,挑唆十一阿哥兄弟几个找她的麻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到时候把罪名按给她,她根本无力挣扎。
皇后那日紧张地让花荣看好十二阿哥,后来花荣才知道,忻嫔说她已经送出了信函,自己有任何事,那些信函就会被送到凝春堂和韶景轩,以及十二阿哥的书房。花荣恨得咬牙切齿,她知道皇后深情痴情,可她不明白为什么忻嫔信口雌黄的一句话,就能把她吓成这样。
神奇的是,忻嫔的失眠在那天不治而愈,两日后神清气爽的她,面对花荣憎恶的目光,还能嗤笑一声:“奈我何?”她却不知道,新一轮的折磨,正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