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泽阳说道:“清瞳,当初我们都觉得闵承谦是你的恩人,你如果不是碰到他,也不会有今天的高度。但是现在我进入社会也好几年了,比以前更加成熟,看法也和以前不同了。”
温清瞳看着他。
马泽阳说道:“如果他真的想帮你、想保护你,不会在那样的一个时候,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去的。”
温清瞳若有所思。
马泽阳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先帮你提高你的能力,让你参加比赛,让全校同学看到你的努力与励志,再让你参与项目,还有谁能骂得出来?恐怕所有人都在讲述你励志的故事。”
温清瞳点点头。
马泽阳说道:“我不知道当时他的想法是如何的,总之从结果来看,你无助的,只能依靠他了,他就是你唯一能抓住的东西。”
温清瞳的神情,为之一振。
她说道:“那段时间我很痛苦,总觉得忘了很多东西,只是一味的努力再努力,两耳不闻窗外事。”
马泽阳说道:“我有印象的,当时你双目呆滞无神,好多同学都说你跟得了病一样。”
“是吗?我还有那样的时候?”温清瞳问他。
“对啊!那个时候你一旦进入雕刻状态,根本就不理人的,那种疯狂偏执的感觉,就特别的不正常。后来你工作了,可能接触人多了吧!才一点点好起来。当然真正大变的时候,就是来北江,你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马泽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