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脾气暴躁,说一不二,动不动就喜欢以武压人,在我们赵家庄横行无忌,大小地痞都怕他。”
“甚至连周围的众多门派,都很忌惮他,是一个非常讨厌,又非常难对付的人。”
“我想,你一定要用十成的功力打出去,否则,一旦失利,他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扫视眼前围观的人,赵扬双眼盯着前方,嘴里说:
“现在这些围观的人,都是我们赵家庄的人,要是这一场比试输了,你大不了走人,可我就麻烦了,会成为他们的笑柄,终生抬不起头来。”
“所以这一掌的关系重大,你千万不要留手,狠狠地拍过去。”
“最好让赵榛那个家伙三年两载下不了床,再也无暇插手我赵家庄的事,替我除了这个眼中针。”
杨丰默然,不知该怎么回应,心里想:
赵榛虽然可恶,可他毕竟是赵家的长辈,我一个外人,是不能把他打残的,更不能把他打废!
可是我功力如果用得不够,万一不能震退他,那我岂不成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