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乔叹了口气,“让我打仗可以,让我想这些事情,我想不明白。”
她也不想去想,只想和秦伯言在一起,他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如此而已。
等百天的时候,她和秦伯言去看看虎哥儿,就要暂时远离这里,慢慢忘却,不,是将悲痛沉淀下来。
虎哥儿是她这辈子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你到了军营中,万事小心。”易卿不放心地嘱咐,“尤其,离徐致秋远点。”
若是徐致秋果真能把虎哥儿救回来,恐怕婉乔感激涕零,就会放松警惕。
她倒并不觉得徐致秋会害婉乔,可是他一定会让她和秦伯言生嫌隙;那样婉乔的痛苦恐怕就大了。
婉乔并不知道中间发生的事情,不以为意道:“我本来和他没关系,也有自知之明,算计不过他。见了他自然会退避三舍。”
易卿没再多说话。
有些事情,不能假设;现在一切都等着虎哥儿的消息了。
很快到了三月之期。
这一日,一大早秦伯言就与婉乔说自己有事出去,实际上是在大门口等着,望眼欲穿。
当他看到骊声一人骑马而来,几乎是冲了出去。
然而当抓住从马上下来的骊声的袖子时,他动了几番嘴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