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生理學而言:切花活著嗎?腦死活著嗎?有諸多討論空間. 一屋子切花的花藝師,終止事業轉而照顧腦死的女兒,是重要的暗示. 然而,臺灣和日本的法律對死亡的定義採心搏停止說,唯在器官移植時例外採腦死說;腦死但心臟仍搏動著,就是活著;刺殺腦死但心臟仍跳動的人,當然是殺人,非損毀屍體. 也因此,在臺灣,插管上維生儀器的人,必須在家屬全體同意下,醫生才能移除維生儀器,未獲同意就移除維生儀器,即為殺人. 另外,臺灣人把所有無法自主活動的病患視為植物人,非死者,帶植物人出門晒太陽出席活動是親情表現較不受排拒. 這部電影,只是溫和且平順地說完一個故事. 由短評看來,不少人根本撈不到東野圭吾以數萬字著作討論各方(也包含道德上及一般人的觀感上)對死亡定義不同而產生的矛盾與困境. 撈不到這個中心命題,原著與這部電影當然沒有重點. 看娄公子第一部电影,八月后看的第四部电影,不细看开始以为苏州河是在苏州,还纳闷主角怎么突然去了上海看东方明珠?可怜无知的我. 00年的电影,现在看怎么也不为过时反而有历经年代冲洗的胶片感,摇晃的镜头看得我头晕扣一星但或许是那时候的新艺术,在看的过程中总想到《蝙蝠侠:漫长的万圣节(上)》,不同是主角的结局不同,一好一坏,但我觉得一部令人难以忘怀的爱情片大多都以悲剧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