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觉得稀奇,似是不信,问道:“就一个庄稼户,敢这么说话?”
余召夸赞道:“他们不光敢这样说话,还跑来我家砸场子了呢,连蒋掌柜都被打伤回家养伤去了,随后还放下狠话,我爹也是仁厚,便应了他们家的宣战,打算光明正大的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这一番话,听在沈老夫人他们耳中就是庄稼户不知道天高地厚,余家反而有大家风范,不与一个小庄稼户斤斤计较。
沈老夫人看向余召,教导一句:“这些行为粗鄙的下人,不用去理睬他们,蹦跶几日就消停了,你们余家是个宅心仁厚的,这若是换个心狠的哪里由着那庄稼户这么嚣张!”
余召连连点头:“是啊,我爹觉得他们家能做的起来也是他们家的造化,便不想刻意打压!”
李思嫣嘟囔着小嘴,吐槽一句:“你们不刻意打压,才叫人家觉得你们心善好欺负呢,那庄稼户肯定是个不讲道理的刁民,要我说就不必跟他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