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冷笑一声,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道:“本国师奉陛下谕令,巡检全国,但凡有不公之事,本国师皆可先斩后奏,陈镇守,你可知道,因为你这所谓的官场惯例,差点断送了我大庸这百年基业!”
陈良列闻言大惊,连忙起身道:“国师何出此言啊?卑职有哪里照顾不周,还请国师明示!”
秦浩冷哼一声,道:“陈镇守,此言莫非是说本国师有意打压于你不成,也罢,今日就把你所犯之罪说与你听,也让你心里有个明了!”
“你为了个人仕途而瞒报了死亡人数,你可知道,你瞒报了二十二个人,民间就传出是死了三百个!你瞒报了七千多人,民间就传出死了十多万!你瞒报数字到底是怕老百姓知道了人心大乱,还是怕上面知道了你仕途受阻?要是怕老百姓知道了人心大乱,那你越瞒报老百姓的心就越乱,你这样不仅不利于稳定百姓情绪,更是会增加社会恐慌!从古至今,只有公开透明才能赢得人心!”
秦浩喝了口茶,接着说道:“你要是怕上面人知道了,使你仕途受阻,那更是可笑,朝廷之所以,设定重大事之标准不是为了让你瞒报数字,而是引起地方官府的重视,防微杜渐,决于未然!可你这么做,却恰恰与朝廷的本意背道而驰,如此南辕北辙之举,更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