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眉笑得更欢了,“没有,他对我好着呢。”
听她这么说,大伙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出了门蒋文英低声问家婆,“妈,咋的了?”
聂老太纠结。
知子莫若母,之前窦眉被挟持,聂大牛本来不是脾气暴躁的性格,那天她算是瞅出来了,大儿子巴不得那刀子往窦眉的脖子上刮啊。
什么深仇大恨的都不为过了。
如今大房在外地,家里发生了啥事她也跟不到,窦眉维护聂大牛维护得紧,也只能盼着是自己多想。
正说着话的三人瞧见芽芽朝着窦眉房间里跑,喊了声‘奶奶,妈,三伯娘’时候,人已经窜进屋里头了
只要她跑得够快,风就追不上她。
那天窦眉脖子划拉了几个口子,倒是用不上逢针,消毒后拿云南白药敷上,幸亏天气冷人的痛感不强烈,也不容易出汗。
窦眉问:“我都受伤了,你咋看起来那么高兴啊”
大伯娘不会说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芽芽也很自然的忽悠说:“因为伤口长得好,我高兴”
当然不是的。
她高兴是因为到京都也三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