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这是我的last order。”我注视着底下的金线。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威士忌,太多了。
放下酒瓶,你没有做声。我抬头,和你的目光胶着。
Last order,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除非是把眼前的人带回家,一生相守。
你能吗?不能!你做不到放弃。
我能吗?不能!我做不来破坏。
“对不起,我无法做完。”你弃权,熄了酒精灯。
传说Irish coffee代表思念,可能那只是作家用来欺骗读者眼泪的伎俩。我却心甘情愿的相信,每一种咖啡背后都有一个故事。
或许是温暖,或许是伤感,但一定都很美丽。
就像我和你,在2003年的相遇。
任何灾难都会过去,非典也不例外。五月中旬的时候,我已不再戴着口罩上下班,当然也不再喝力度伸了。
中东隆隆的炮声停歇了,虽然还有零星的抵抗,但终究美国人赢了伊拉克战争。成王败寇自古皆是,原先幸灾乐祸等着看美国人再打一次越战的国家再次成为了美利坚的忠实盟友。
所以政治和做生意一样,用一个英文单词就可以概括——Shit。
订单开始飞来,老板也一扫愁云满面,抖擞精神为业绩拼命。
我忙碌起来,想你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