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上冀柏笙最好的法子便是诉诸于武力,若是与他比城府心计,比卑鄙无耻,自己一点胜算也没有。
殷燃吃瘪,双手握拳快步走到昭王面前坐下,椅子忽遭重力,无助地向后滑动几寸。
昭王得逞,心情大好,甚至给殷燃倒了杯茶,“一别经年,想不到你功力非但没有退步,反倒有所进益,阿荷那里本王自会派暗卫保护,从今天开始,你便做本王的贴身侍卫。”
殷燃一听,坐也坐不住,她倏地站起来,带倒了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
“冀柏笙,你是脑子进水了么,这主意馊得方圆十里都能闻得到。你我相看两厌,势同水火,朝夕相处,对你对我,都是折磨!”
她过于激动,唾沫星子都飞溅在昭王俊美不可方物的脸上,冀柏笙抬手将水渍揩去,并不如曾经一般露出嫌恶的神情,反而说道:“你我分别这么多年,冥冥之中又让我们在麟州相逢,现如今看你,反倒是比从前顺眼许多。”
“可我看你,还是同以前一般,当然,我说的不是爱慕。”她被昭王突如其来的一番话打击得不辨东南西北,随意朝昭王拱了拱手,道:“这话我就当作没听过,我走了,就此别过。你我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