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喜的姑娘,心中是羞怯的,也是紧张的。
村子里来了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据说是刘家派来的,她不免也偷偷地留意了起来。
尤其是这两个小伙子下地干活的时候,她曾无数次偷偷地张望过。
对安玉龙,她关注的目光更多。
因为她发现,这个小伙子下了地,干活的架势,还有耐心,比另外一个要好。甚至比她们这个村子里有些年轻的后生,还要干得好。
一来二去,趁他没留意的时候,她就喜欢暗暗地看他。
次数多了,她的目光,就有些移不开了。
直到有一次,在茶田里,她挥舞着的农具,一下子砸到了自己的脚,痛得她当场要哭出来,她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病态’。
对这个人,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倾注了太多的目光。
因此当媒婆走进她的家门,当着她的爹娘的面,提及为她说媒的事,并且言明说媒的对象是她朝思暮想的人时,她几乎是期盼地望着自己爹娘。
她的爹娘,也是这里的茶农。
同样,爹娘对那个年轻的后生,也是有些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