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可以借助赵绫的力量,我大概了解了记者的职权和影响力,他们能曝光一切阴暗面,让某些人的罪行接受社会的审判。这个方法,赵绫应该跟你提过。”
朱榆点了点头,朱应钦却摇头了。
“在南安村的时候,村委会的干事对赵绫的态度非常亲切,但在西宁村,那些干事却异常敷衍,也是因此我们才没有留在西宁村委会等你,而是出来外面向民众打探消息。我留意到那些干事的态度与南安村的差异,便特意找人问了那个刘书记的背景,得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赵绫实习的晚报社,主编与刘书记是堂亲,你觉得,赵绫的稿件还能得到刊发吗?”
朱榆心一沉,黯然摇了摇头。
“那两个人是地头蛇,而你不过是个外来不久的愣头青,他们怎么可能会真的怕你?我能猜到的这些事,村里的一些老人未必不知道,包括那个孟老师,他们为什么不说?一是不敢,二是没用。”
朱榆气闷地说:“你说你有办法,结果又自己一条条反驳,说到底你也是没有办法。我是外来的愣头青,你不也是外来的吗?”
朱应钦轻笑摇头:“你急什么,我还有第三个方法呢,这第三个方法,是我为你量身打造的,你一定会同意。”
朱榆眼睛一亮,向前倾身问道:“是什么?”
事到如今,她也不怀疑朱应钦的脑子。
朱应钦故弄玄虚地捧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说太多了,我们先上课吧,上课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