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公羊神乐懵了,他家老爹这是同主脉有仇。
公羊岂容的脸变得严肃,显然想到了什么。
难怪,从水镜里看到主脉这个神王开始,二弟就变得不对劲。
原来是这样。
当哥哥的怎么不知道弟弟的痛。
“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公羊岂容走了过去,同样一脚替在四肢麻痹只能挨打的神王脑袋上。
公羊岂容暗恨:“你早该告诉我的!是这狗东西杀了弟妹!”
公羊神乐怔愣望着不停打人发泄的大伯和父亲,娘亲是那个男人害死的?
明小小起身,他们还是走远点吧,这是人家的恩怨,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还是去瞧瞧那些个俘虏吧。
域主城内,张灯结彩。
医疗馆内一片安静。
馆中坐满了公羊主脉家的俘虏们,他们此刻都在沉思。
自己还活着,是地方的仁慈。
不但治好了他们,还送来了吃食。
还有一面水镜。
水镜里播放着域主府指挥厅上演的一场公羊家丑闻。
弟子们听着水镜里的质问和回答,沉默低头。
原来这就是他们尊敬的神王大人,竟然是如此不堪可怕。
支脉真就是那泥地里的尘埃?不能违背反抗主脉任何决定和意志?
凭什么这般霸道不要脸。
在逼死了人家的妻子,人能逃脱一命,却不能给自己讨回公道,手刃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