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芪对滕静月的意见很大,虽然没有直呼其名,可也没有尊称,直接用“那位”代替。
“就是,还不知天高地厚地想陷害小姐,嘁,就马东逸那样的,谁会看得上?之前他们不是嫌弃我们吗,怎么,现在迫不及待地与我们攀上关系了?“
“人心就是这样。”当归一语中的。
带着几个丫鬟的不满,乔藴曦到了花厅。
滕静月老远看到乔藴曦就站起来了,神情尴尬、谄媚,还有些手足无措。
乔藴曦微微点头,走进屋子,坐到了谷靖淑身边。
谷靖淑的神情很难看。
滕静月做的事,她都记着呢,亏得她女儿聪明,不然……
谷靖淑不敢想象后果。
都是做女人的,都是做儿媳妇的,滕静月应该清楚,这种事不管真假,一旦事发,对女人的伤害,可滕静月不管不顾地做了,还是针对她的女儿!
呵,既然滕静月能做得出手,那就该有承担结果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