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景夹着菜,满不在乎地道,“罗婶,你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能有多大事啊。阿水道长不都说没事了吗?”
罗婶道,“哎呀,你没看到,阿水道长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脸色都变了。他说没事,只是为了安慰我们而已啊!”
旬景没再说什么,毕竟他当时也不在现场,不知道阿水道长到底是个什么反应。
罗婶犹豫了一下,对旬大道,“大郎啊,要不,我们搬到邻近的村子里去吧,总觉得这大山村邪乎得很。”
旬大对此也并不以为然,他道,“罗婶,三弟说得对,你这就是自己吓唬自己。”
罗婶见几人都不相信自己,脸色有点难看。
她叹了口气,“哎呀……我这不是害怕嘛……那苏吕娘家和我们是邻居,而且……”
她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她真正害怕的原因,“那苏吕娘生前,我总是骂她,她死后,该不会记恨我吧?我真是怕她找来……我现在在园子里喂鸡,都能影影绰绰看到隔壁院子里,有人影再晃。”
旬景听她说得跟真的似的,为了让她安心,拍了拍正在扒饭的苏桃色,“傻子,你最近几天有看到隔壁院子里,有人在晃吗?”
苏桃色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人。”
旬景道,“罗婶,傻子能看到那些东西,你是知道的,她说没人,那你就不要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