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露白呼吸一滞,抓起手机直奔房间,迅速回了一个“当然可以”。
她才刚刚清了清嗓子,电话就打进来了,况南衡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这个假期没有忙工作吗?”
李露白倚在房间门上,“没有呢,可能我的领导体谅我,这个假期到现在都没有接到电话。”
“还以为你这个假期也会很忙,就不敢打扰你。”况南衡说。
李露白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后好了一些,似乎很没有出息,她放低了些声音,“那你呢?你最近怎么样?”
况南衡似乎还在那边工作,李露白能听见间歇键盘敲击的声音,“我在值班。”
李露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况南衡的职业是具有特殊性的,“那你是不是这几天都一直在医院啊?”
“差不多是这样。”况南衡回答。
即使这个回答足够轻描淡写,李露白也能顺着联想到况南衡这段时间有多疲惫,“那我现在是不是打扰你了?”
况南衡那边的键盘声停下来了,“你从来不是我的打扰,更何况今天是我想跟你说话,一直都很想问问你最近怎么样。”况南衡顿了顿,“所以你最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