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场景给宋锦书的印象太深刻了,
只是这次,捏碎心脏的人的脸,从那个不知名的白衣男人,变成了容弃,
而在梦里,对方强大得惊人,
宋锦书则是避无可避,根本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就这样,一直重复着被捏碎心脏的场景,
直到天色破晓,
宋锦书才从梦中惊醒,
一摸额头,是一手湿哒哒的虚汗,
长叹一口气,
宋锦书想起来了,
昨天半夜找容弃的时候,还是有正事没做呢,
本来找容弃就是为了送还那令牌,
不料,那个昨天令牌没送过去不说,
还被吓得晚上回来连连做噩梦,
真是有够耽误事情的,
宋锦书拿起那枚令牌,
来到了容弃的屋子外,
还未举手敲门,
门便自己打开了,
门内依旧是容弃那张美得让人目眩的脸,
宋锦书觉得自己大清早刚起床的困意都清醒了几分,
晃神了一下,宋锦书拿出那枚令牌递了过去,
“这个令牌太贵重了,还给你。”
话音刚落,
宋锦书就发现,对方似乎惊讶了一下,
连脸上的笑意都跟着黯淡了几分,
“你是不喜欢这个吗?”
对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不是不是,太贵重了,还是你自己好好收着吧。”
宋锦书把令牌塞到容弃手里,
本想着让他好好保存起来,
但是容弃显然是会错了意,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