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是不是?”她回敬道,小嘴也是巴巴的不肯饶人的架势,“你说我会那样想你吗?”
“当然不会了,这一点我能肯定。”他道,语气直接软了。
“这还差不多嘛,”她原谅得太快了,利索得让他有点不适应,如快刀斩乱麻一般,“我刚才就说过了,写材料这个事就像一块烂狗皮膏药一样,只要贴你身上,你就别想轻易地再把它揭下来了,除非你后来有很强的实力,能名正言顺或顺理成章地摆脱这个东西,否则的话,你要是硬揭下来这个膏药,就算不死也得扒层皮吧。”
“就和那个螃蟹或者龙虾夹住你一样。”她补了一句。
“这么说,我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他斜眼问道。
“不完全对,但是也差不多。”她肯定道。
“我很羡慕你。”他突然道,转了个大弯。
“你不是羡慕我长得俊吧?”她真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