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位置,将来还是要让他来坐,这样我赵家,才能不衰亡,你明白吗?”
薛成浑身一震,缓缓点头。
赵丙又叹息道:“你也是我的心腹,有些话我便敞开了说,魏子诸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一点连老夫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和心智。”
“杨瀚海不为名不为利,我接触过几次,都无功而返,不曾想被他给说动了,这是最大的意外。”
“其他诸如陈震、林墨、秦川,虽然与我不对付,却也看得清时势,不会拦我的路,也无足轻重。”
“如今我们被抢了先手,想要把这件事按下去,只能在你和开旗之间选一个人放弃,这也是魏子诸的算盘,他逼我的。”
“跟你说这些,是我心中有愧,我可以答应你,只要我还在一天,你们薛家,就不会有任何一人面临性命之忧。”
赵丙语气诚恳,隐约中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久居上位者,自然而然养成了一种无形的气场。
薛成满脸苦涩。
同时也异常愤怒。
他没猜错,为了赵开旗那个废物,赵丙果然打算放弃自己!
见薛成低着头一言不发,赵丙的语气也逐渐归于淡漠。
“你去刑部认罪,将此事遏止在这个地方,你们薛家,我保平安。”
“去吧。”
薛成站着没动。
赵丙面有愠色,“怎么?我这个丞相,说话已经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