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下定决心,集中两年时间,在研究清楚戊戌变法有关问题的基础上,完成了30万字的、史料性与可读性较高的《孙家鼐创办京师大学堂风云》一书,并于2008年8月,在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在完成书稿后,我意犹未尽,将研究心得撰写成若干篇论文,陆续在《中国教育报》、《北京日报》、上海《社会科学报》和《江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山西《文史月刊》等20多家报刊上发表,有些论文还被《中国近代史》(中国人民大学报刊复印资料)、《中国剪报》、《文摘》(光明日报社主办)等多家报刊转载,产生较大影响。同年10月,我到北京红螺寺,参加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与中国人民大学清史所联合举办的“纪念戊戌变法110周年学术研讨会”,并做了专题演讲和学术交流。
现在是一个信息爆炸时代。我认为研究学问要各习一经,反对研究者四面出击、成为“百科全书式”的“专家”。这些年来,我研究《史记》,主要是学习、借鉴司马迁的写作经验,指导自己的创作实践(并不为了写论文);研究纪实文学理论,也是希望推进当代文学的发展,提高自己的写作能力;研究戊戌变法,可能是我唯一的学术色彩较浓的研究方向。而且,通过研究,我悟出了一个道理,纪实文学是运用文学笔法再现真实的人物、事件;戊戌变法及史学研究,则是运用逻辑推理方法来探索历史发展规律,两者的前提,都是一个真字。真善美,真是参天大树,善、美只是参天大树上绽放的花朵。文学与史学研究,不经意间,却在戊戌变法研究中殊途同归,这与我的追求恰巧一致,不能不说是水到渠成,天公作美。后来,我又在光绪三十三年到民国十一年间重修的《寿春余氏宗谱》里,见到了祖上曾在状元府担任私塾先生、余孙联姻等记载,更加感到,冥冥之中,一切皆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