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之间仍是有着掩饰不住的羞怯。
呼延玉难与刘渊亦是有过一段心酸的往事,见羊剑容如此坚毅,说道:“可你如今心爱的人呢?他为了自己的大业,何曾将你放在心中?若是他对你真有情义,抛下你这么多年,为何一直不来寻你?”这一番话似是在点醒羊剑容,又何尝不是在点醒自己?
羊剑容顿时哑口无言,心中想替儒子置辩,但面对着残酷的现实,突觉所有的语言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呼延玉难说道:“掌门师尊的脾性,你是知道的。若是她老人家当真要问罪于你,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最终也是逃不过的。”
羊剑容默然不语,突然跪倒在地,对着半空连磕了三个响头,凄然道:“师父,剑容不肖,无法侍奉在你老人家身旁,更是无能接管你的衣钵。”
呼延玉难无奈的说道:“剑容,你好自为之吧!”然后长叹了一声,光幕便消失于半空之中。
羊剑容呆立当地,神情痴呆。愣了一阵,忽有所悟,转身入毡房,取出一件貂皮大衣,披在羊恭身上,和颜悦色的说道:“恭子,这是我特地为你缝制的,想不到竟是如此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