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莫卡的成绩让有些人已经眼红了啊，凌思言无奈地笑了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凌思言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申煜和黄帽工程师还没出来，打开手机发现里面顾淮民打了十几个电话他都没接到，他刚想拨回去，手机屏幕闪了一下瞬间又熄了。
“Bull shit！”手机在这个时候没电真的有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警局里没有转接头，只能等到回酒店了。
“Mr.Ling!”还是那个精瘦的女警，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女警的眉头不同于刚刚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现在明显松弛了许多，看来事情有转机。
“好消息，Mr.Ling！昨天开车的司机找到了。”
“哪里找到的？”
“厕所里，也许他并没有骗你们，确实他吃坏了东西，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快拉到虚脱了，是躺在担架上抬出来的，当然，他也对和VIVA公司的特殊合作供认不讳。”
“那通风报信的人？”
“不存在，我们查了你们一行16人的全部聊天记录，除了小越，都很正常。”当凌思言听到“normal”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的肌肉都一下松弛了起来。
“Thanks.”
三人回到酒店和去拍视频的其余人员一起开会，当调试好设备，顾淮民的脸从投影仪的幕布上出现的瞬间，凌思言甚至有种想哭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