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当?!”袁绍此时还停留在双戟将那个评价内,简单的三个字,让他有些目眩,这是被打成了什么样才说得出这种话,这还是颜良的兵马传出来的,若是真到了魏郡那还能得了?
此等已经言过其实的吹嘘,怕是已经足够影响了明年开春的募兵了。
和这些人打,还有什么可打的,更别说除了他们之外,还有曹氏的宗亲将军这些年也是到处扬名,立下的战功无数,这个徐伯文的确是有些本领,麾下能人如此之多,都有实质功绩,真正棘手的事情应当是在此处才是。
我来此一哭,可以让颜良部曲入文丑营内,不至于让他们因惧怕而卸甲归田,可是这恐惧又该如何消除呢?世人皆怕曹孟德,现在又多了个徐伯文。
袁绍心里已经有些没底了,当即叹了口气,“早知,应当听从田丰之言,不攻不取,死守官渡,以屯田耕植来壮大自身,令百姓参军归附,等待农田养肥,百姓安居再战……”
当然,他只是这样惋惜而已,心中也明白若是如此做的话,曹操必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眼下徐臻这一闹,几乎将他已经架在了火堆上,明年必须出兵,否则境内将会更加不平。
而胜算能有多少,就要看现在军中的军心士气,可以恢复多少,这个徐伯文,年轻但是人狠,当真不简单呐,“许都之内那些公卿士族之人,害我不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