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是上官墨的阴谋?”顾清歌摸着下巴。
秦楚溢看着纸上的东西,摇摇头:“还不能确认,但也不得不防。”
可就是这种不得不防才让人难受啊,你怎么知道对方要搞什么事情?
就上官墨的惯用伎俩来看,说不定又同时勾结了漠北和闵王的人。
但是,漠北今年并没有来扰边,派去漠北查看的人也没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
闵王那边在秦楚溢他们回京后的第二天又紧急派了人来,说先前是他们搞错了。
不管闵王的说辞多不可信,当时还未准备好出兵的朝廷都暂时没有动他,只是斥责了一通。
这几个月来发生了太多事,秦楚溢登基,新旧交替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根本就没有精力再去处理藩王的事。
削藩肯定是要继续的,而且秦楚溢已经有了初步计划,等过完年便会执行。
可现在闵王的人出现在漠北,那他就要重新考虑某些事了。
“如果我是上官墨,也许我会同时将海匪,漠北和闵王等藩地的王爷都说动,让他们同时对大秦用兵,到时候各地调兵频繁,肯定会有一些顾及不到的时候,如此一来,他想要做些什么也就容易多了。”
顾清歌皱眉分析着,心底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秦楚溢肯定了她的想法,当下便道:“晚膳我就不回来了,你不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