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笑,眼角一股厉色。
“真…真的?”
师爷抹了抹眼角,跌跌撞撞的从里屋出来,不可置信的望着三人。
“自然是真的。”
安陵恒点头,道:“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师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举动。
他咚的一声给安陵恒跪下了,张口便哭道:“请二位殿下一定要为我家大人做主,为江阳百姓做主啊!他们先是以知州大人令强行高价收走了我们县的所有存粮,转而给了叙阴县令曾文虎的舅子手里,再高价卖出,没几个人买的起啊!奴才次次去买粮比那叫花子还惨啊!”
“那大鼓米行垄断了咱们相邻几个县的米粮,地窖里是数不清的米粮油盐啊!”
师爷一个大老爷们儿,此刻却在安陵宗玉与安陵恒面前哭的泣不成声。
“他们…他们害的我家大人惨,害的我们百姓惨啊!”
“师爷快快请起!”宫壁禾看了一眼安陵宗玉,安陵宗玉轻轻点头,她便上前亲自扶起了师爷。
师爷拉着袖口擦了擦泪。
安陵宗玉便道:“师爷好好休息一会儿,天大亮了我们就出发。”
他转而向苟寻才问道:“本王还有一问。”
“王爷请问。”苟寻才拱了拱手。
“苟大人一直就在江阳任职?”
“十年前在叙阴,十二年前在马潭,十五年年前在红相。总之都在这一带打转。”苟寻才笑笑。
安陵宗玉颔首,再问:“大人入仕当年,拜在何人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