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装作手忙脚乱,两手向秀色的手腕拂去。秀色见盈散花的一双玉掌眼看要印实他背上,暗忖我不信你不躲避,猛一咬牙,略变刃势,改往他的手掌削去。岂知韩柏浑然不理盈散花的玉掌,蓦地加速,两手幻出漫天爪影,似要与秀色以硬碰硬。“砰砰!”盈散花双掌印实韩柏背上,韩柏立即运转挨打奇功,顺顺逆逆,勉强化去对方大半力道,仍忍不住口中一甜,喷出一口鲜血,朝秀色俏脸洒去。秀色大吃一惊,心想怎能让这淫秃驴的脏血污了自己的玉容,又想到对方即要立毙当场,当下收刃横移。哪知人影一闪,不知如何韩柏已来到了身侧,自己便像送礼般把娇躯偎到对方怀里。
盈散花惊叫道:“秀色小心!”
韩柏一声长笑,欺到秀色身后,避过了仓促刺来的两剑,同时拍上秀色背心三处要穴。环手一抱,把她搂个结实,迅速退走。盈散花惊叱一声,全速追来。韩柏再一阵长笑,把美丽的女俘虏扛在背上,放开脚步,以比盈散花还快上半筹的速度,没进岗下的密林里。
“啪!”一声清响,全场侧目。戚长征脸上露出清晰的指印,若非寒碧翠这一巴掌没有内劲,他恐怕只剩下半张脸孔。
红袖心痛地道:“你为何要动粗打人?”
寒碧翠吃惊地以左手抓着自己刚打了人的右手,尴尬地道:“我怎知他不避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