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萧北大声说。
周怀玉缩了缩脖子,脸上闪过一丝忌惮,再也不敢辱骂张鹤年了。
“是时候把盅毒引出来了。”把完脉,张鹤年对沈萧北说:“下一步就是割开她的手腕和你的手腕,利用子母盅之间的相互吸引力,把它们引出来。”
周怀玉听得眼皮直跳,心惊胆颤地问:“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没有人理会她。
张无羁拿出药箱,打开后从里面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
那小刀薄如蝉翼,不过一指多长。
张鹤年一手拿着刀,另一只手来按周怀玉的手腕。
“别碰我,全都别碰我1”
意识到张鹤年要干什么,周怀玉的脸变得惨白,用尽全力一挣扎,把那只手挣脱出来,转身就往外面跑去。
“我要去找我父皇,让他把你们的脑袋统统砍了。”
周怀玉叫嚣着,还没有跑到门口,就被下人们七手八脚地按在了地上。
“你们敢动我,我杀了你们!”
周怀玉双手拍打着地面,披头散发地大喊着。
“拿绳子过来,把她绑起来。”管家对一个下人说。
下人拿来了绳子,周怀玉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两个下人拽住她的手腕,张鹤年拿刀在她腕部轻轻划了一下,鲜血涌了出来。
周怀玉疼得“啊”地叫了一嗓子,眼泪顺着雪白的脸颊往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