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是对她恶意殴打自己的孩子的事情也一概不知了?”阮声翻阅资料的指尖微顿,紧攥的指节泛起青筋。
他抬眸,似笑非笑的视线睨过去。
“骗谁呢?把自己说得好像什么慈善家一样,那你又为什么放着市区的拆迁房不住,偏偏去挤在那不到40平米的破院子里?你留在那里做什么?难道不是因为住在那里方便背着自己的老婆偷腥吗?”
“这……阮少,是那个女人她先勾引我的,是她说只要给她那房子的地契,就随便我……”小胡子男人即将出口的污言秽语被少年冰冷的目光生生吓了回去。
他背后一凉,腿软跪了下来。“我毕竟是个外人,她怎么教育她自己的孩子,我也没法插手啊……”
“是么。”阮声冷笑了声,合上手中资料往桌上一扔。“林逸。”
沉默寡言的寸头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小胡子男人身后,看向阮声。“阮少。”
“我忽然觉得喂鲨鱼太便宜他了。”阮声漫不经意地将指尖轻叩在金色硬币上,“最近不是新签下来了个修建金字塔的旅游项目么,就送他去沙漠搬砖吧,搬不满个百亿千亿块的,就别回来了。”
“是。”林逸说着,一手轻松将小胡子男人的后颈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