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丞相抬了几坛陈年梨花醉到西跨院,说是晚上要饮的,我怕他身子未好,不宜饮酒,所以才来问问姐姐——听说这梨花醉很醇香,要不我让阿碧搬两坛过来与姐姐品尝一下?反正我和丞相也喝不了那么多。”
“不必了,我滴酒不沾,阿泠倒是喝酒,只是平日里喝腻了梨花醉,不劳你再差人送来了。”
暮雨想炫耀梨花醉,她却偏偏弃之如敝,告诉她:
连奴婢都喝腻的酒儿,就不要拿出来显摆了!
暮雨一听,果然脸色青白了许多,险些破裂了自己伪装的面具。
“如此,妾就自己做主了。”
“还有什么事儿么?”
秦深立在院中,胭脂已经隐约有了啼哭的架势,不耐烦的看向暮雨,下了逐客令。
“妾告退了。”
暮雨冷冷看了她一眼,在转身之后才多添了一句:
“过了今夜,一切都不一样了,你无力阻止,也无力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