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与母亲正在寿仁殿呢。”虞洲顿了一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加上一句:“长兄也在,我看他的气色,果然比之前好了许多。”立即就终结了这个话题,眼角眉梢都堆砌起奉承之意:“原本因着太后也是在行宫静养,祖母不想让小辈们随行,我好一番纠缠,才得了这个机会,五妹妹,今日可是你的生辰,可惜了是在行宫,不能热闹一场。”
旖景不由忧怨地扫了春暮与夏柯一眼——这一个生辰,大家都疏忽了,反而是虞洲还记得。
春暮与夏柯糊涂本就装得辛苦,这会子更加尴尬起来,再撑不住,春暮拍了拍额头,惊慌失措起来:“奴婢真是该死,因随五娘来了行宫,就把这么要紧的事儿疏忽了,委实该罚,五娘别怪夏柯,她原是才提上来的,疏忽了这事尚还情有可原。”
旖景还没说话呢,虞洲先埋怨上了两个丫鬟:“果然该罚,竟将五妹妹的生辰都疏忽了,难为她待几位姑娘跟亲姐妹似的,瞧瞧你们,还比不得冬雨伶俐,前儿个我瞧见她,她还提醒着我莫忘了五妹妹生辰,记得备礼呢。”
旖景听了这话,眉角微挑:“我不在家,洲哥哥还往绿卿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