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梅厄先生收到了海涅的一个邮包。那邮包重得很,他无法把它拿回家。他雇了一个脚夫帮他扛回家去。到家后,梅厄打开了这令人纳闷的邮包。他惊奇地发现里面是一块大石头。石头上有一张便条,上面写着:"亲爱的梅厄!看了你的信,知道你又健康又快活,我心上的这块石头落地。我把它寄给你,以永远纪念我对你的爱。”
事事都求"自然成文"为好,调侃也是如此。有准备的调侃当然能应付一些场合,但难免有人工斧凿之嫌;临场发挥的调侃才是最精粹、最具有生命力的,也是最难把握的至高境界。
有一次,一名新闻记者问萧伯纳:"请问乐观主义者和悲观主义者的区别何在?"这是一个范围很大且很抽象的问题。如果要从理论上做出一个准确的回答,恐怕得费好大劲也不一定能令对方满意。于是他说:"假如这里有一瓶只剩下一半的酒,看到这瓶酒的人如果高喊:‘太好了,还有一半!'这就是乐观主义者;如果悲叹:‘糟糕,只剩下一半了。'那就是悲观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