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不容易来到这儿,为求慎重起见,我在附近转了一圈,确实没错,街头印象和照片完全不同。
一家商店门前拴着一只红褐色的拳师狗,正在喝下水沟的水,我提醒它:“喂,那种水很脏!”
拳师狗抬起头,皱眉,以讶异的眼神望着我。
折返车站前,我还想思考一些事,就顺路走向町外。来到池田山附近,车站四周的热闹景象消失了,成为静谧的住宅区。没有行人往来,坡道两侧是绵延的石板和石墙宅邸,高大的树木枝桠伸出墙外,自枝桠间穿过的冬阳洒在道路上。
边爬坡,我再三思索这项调查到底具有何种意义。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翻开夹着照片之页。上面写有女人告诉我的电话号码。
(七二九)应该是大田区上池台一带的局码,那么,从这个电话号码中难道没有知道委托人的住址和姓名之方法吗?别人愈想隐瞒的事,就愈想知道,这是人类的自然本能,何况我又是侦探。
这么说,是否该拿东京二十三区的全部电话号码簿,一页一页地翻查,找出该码?不,不可能,那太花时间了,我可没这种闲工夫。还有另一种更迅速的方法,我决定试试手气。
回到车站,我进入公用电话亭,拨了记事本上的电话号码。电话接通了,是年长女人的声音,并非委托人。